妻怎么这样啊,太侮辱人了!我碰瓷?我至于吗!太欺负人了,你们必须赔钱!”
但任凭那大妈叫破了天,顾斐宁也没再搭理她。
没多久,警察来了,一伙人上车,大妈仍然不死心的要叫围观的路人给自己作证,然而人群也渐渐散去了。
到了医院,大妈去验伤,顾斐宁看着段言坐在椅子上,露出的手臂上都是被人用指甲用力掐出的红色印记和擦伤,他给他们挂了号,“你也去检查一下,还有小树。”
“我没事,一点外伤而已。”段言摇头。
“听话,去检查,我在外面等你们。”
顾斐宁说出“听话”二字,段言和他自己都怔了怔,但段言似乎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站起来了。
小树比段言先出来,他把单子交给顾斐宁,因为他摔倒时有书包垫着,所以医生伯伯说没什么问题。
两人一起在走廊上等段言。
“谢谢你,顾叔叔。”小树说,“刚才真的很吓人呢。”
顾斐宁扯了扯嘴角,看着小家伙心有余悸的模样,逗他:“怎么不叫爸爸了?”
小树一下子涨红了脸,声音嗫嚅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叔叔,刚才、刚才叫你爸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