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孩子的父亲是谁,而她在那一年去过哪些地方,可能遇见过哪些人,这些统统没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抹去了,这是为什么呢?
他不禁陷入沉思,究竟是谁将这一切都掩藏了起来?
顾斐宁把资料放在一边,不知过了多久,他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书桌最底下的那个抽屉,他轻易不会打开这一格抽屉,因为这里面装的都是些经年之物。
那里静静的躺着一本陈旧却被存放的很好的相册,而相册的底下是一个黑丝绒盒子。
顾斐宁按开盒子,那是个不算大的色泽温润的螺状贝壳,但也许是因为再细心妥善的保存也无法敌过时间,它不再如同当年那样鲜艳明亮了。
在他尚未回过神来之前,就做了个很傻的动作——他把贝壳贴近耳边,一阵海风夹杂着浪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闭上了眼睛。
贝壳里可以听见海的声音呢,曾经有人笑嘻嘻的对他说,你看不见,总听得见吧。
他怎么可能没见过海呢,他当时就觉得好笑,却还是任由她温暖的手捏着贝壳凑在自己的耳朵上。
贝壳,小贝壳,他的小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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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斐宁第二天在公司时接到游旻旻的电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