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烟转眸看着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之前吹的那首曲子，是何时偷学姬安的？”
“不是偷学。”轩辕烨讪讪道。
慕梓烟侧眸见他面露尴尬，接着揶揄道，“当真？”
“恩。”轩辕烨点头，“是正大光明学的。”
“是何时？”慕梓烟连忙问道。
“当初，你就是因为那笛声，才跟着姬安跑了。”轩辕烨看着她说道。
慕梓烟微微点头，“所以你便学了那曲子？”
“恩。”轩辕烨垂眸看着她，“后来你了那曲子，为何要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当时只是觉得很熟悉。”慕梓烟想起家庙的头一年，便有人吹那首曲子，所以现在他看着轩辕烨，接着说道，“你是何时学会的？”
“当时就会了。”轩辕烨直言道。
“我记得当初你不是在边关吗？”慕梓烟继续问道。
“是啊。”轩辕烨点头，“不过那是后头的事儿了。”
“你不告诉我，我也不想问了。”慕梓烟叹口气，“我只是心存着疑惑，始终无法解开。”
“烟儿，我答应你，不论发生何事，我都会守着你，哪怕……”轩辕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