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的满月酒快到了,故而齐氏这几日自是忙活了起来。
慕擎元远在阜南自是不能回来,故而此事便搁在了慕凌轩的身上,大房这处自是热闹不已。
祝越待在屋子里头颇为苦闷,她以为自己可以克制,以为无所谓,可是每每想起,这心头便堵得慌,她正值年华,难道便这样虚度了?
祝越想及此,双眸便溢满了愤恨与幽怨,孩子没了,她日后不可能再有孩子,慕擎林也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她连最基本的日子都不能过,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如今却在府内大肆操办着喜事,这让她焉能不恨?
想及此,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巨石压顶,使得她无法喘息,她捂着胸口,当真是堵得难受。
她抬手将眼前的杯子扫落而下,发出“噼啪”地响声,她的低吼了一声,随即起身,“凭什么?”
如琴连忙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夫人,您莫要生气。”
“我不生气。”祝越知晓她如此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她深深地吐了口气,“陪我出去透透气。”
“是。”如琴应道,随即便跟着她出了兰馨苑,主仆二人行至后花园内,便见一行人此刻正在忙活着。
“去看看。”祝越看着那一行人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