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一下。”张宗甩着衣袖,将双手背在身后,仰头去了书房。
吕娘子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慕梓烟的屋子,又看了一眼张宗没入书房的身影,无奈地摇头,“这两个还真是……”
也不知用什么话来形容,便兀自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直等到次日,君玉菲简单地收拾了一番,便请了宫牌,去了宫中。
慕擎林自是递了折子给皇帝,亦是表了一番忠心,皇帝颇感欣慰,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慕擎林夸奖了一番,待早朝之后,百官便各自散去。
君玉菲入宫之后,先去了永寿宫给太后请安,待入了大殿之后,便见太后段子在方榻上,见她要行礼,连忙阻止道,“罢了,你可当心些。”
“是。”君玉菲垂首应道,而后便缓缓地坐下。
太后见君玉菲面色憔悴,叹了口气,“这孩子你可想好了?”
“还请太后成全。”君玉菲垂眸说道。
“哎,也罢,这一切皆是天意。”太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哀家知晓你始终无法放开当年的事,如今你当真想要将他留下,便要知晓,有些人是没有必要留下的。”
“是。”君玉菲点头应道,“倘若孙女有个万一,还请太后能照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