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恶人自有恶人磨。”慕梓烟知晓,即便她不出手,也会有人对付慕梓兮,她又何必自找没趣,白费那个劲?
“奴婢省得。”碧云也不敢多言,只道是大小姐的心思果然难猜。
月溪院内,慕梓兮躺在床榻上,眼角还滑落着眼泪,面色憔悴惨白,春雨与采莲小心地在一旁伺候着,只是瞧着那缠着白布的手臂,二人皆是一阵胆寒。
此事怕是二夫人那处也已经知晓,不知该如何处置?
李大夫叮嘱了两个丫头几句,便离开了月溪院。
从嬷嬷自然不必久留,转身便前往长松院,亦是禀报了老夫人。
老夫人双眸微沉,兮丫头乃是然儿的亲女,日后然儿继承侯爷之位,这兮丫头必定是侯府小姐,如今却毁了手臂,岂不是毁了慕侯府的脸面?
老夫人缓缓起身,“去月溪院瞧瞧。”
“是。”从嬷嬷低声应道,随即便随着老夫人一同去了月溪院。
慕梓兮刚刚醒来,正要闹腾,却听见院外传来老夫人来了的声音,连忙咬着唇,哭得越发地伤心。
老夫人入了里间,迎面扑来的药味与那股子怪异的恶臭味混合起来的气味,让她也忍不住地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