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丫头,适才我也是一时怒气罢了,虽说你二婶诸多不是,可你也不该命暗隐出手,将你二婶的手腕折断,如今已经耽搁了些许时辰,你二婶的手倘若再不医治,怕是便废了,你向来乖巧孝顺,难道忍心看着你二婶受罪?”
慕擎然语调平和,语重心长地说罢,那眸子内亦是关切之色。
不过,在经历了适才慕擎然那暴戾的举动之后,此刻见他又恢复如初,屋内的一众人等非但不觉得松了口气,竟然有种死到临头的恐惧油然而生。
慕梓烟见慕擎然丝毫不提及他适才提剑杀她之事,反而揪着她伤了章氏之事不放,倘若她现在不松口,章氏那只手若真的废了,亦是她的过错,而二房也有了推卸今夜之事的借口。
慕梓烟双眸碎出一抹寒光,淡淡地开口,“二婶咎由自取,与我何干?这好大一会子,二叔亦是未让人来为二婶诊治,反而是气势汹汹的要提剑杀我,即便二婶这手废了,那也与我无关。”
慕梓烟的话说得甚是犀利,等于是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慕擎然的心思挑明,而后又给呛了回去。
慕擎然未料到慕梓烟对自己的态度竟然判若从前,他再一次地抬眸审视着慕梓烟,这丫头数月不见,怎得变得如此乖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