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戴纱帽装装样子,以怕丑为由撒娇拒绝了,不能透露秘密,只好委婉地打听姑母一家的近况,“姑母,我姑父最近可好?”
提到丈夫,唐氏幸福地笑,“好着呢,他能有什么事,瑜儿安心养病,不用惦记我们。”
长辈笑得温柔,没有因为她拒绝嫁进卫家而冷落她,唐瑜眼中酸涩,好一会儿才把一肚子委屈害怕压了下去,扫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宝瓶,略显伤感地道:“嗯,我会好好养病,病一好利索就回去孝敬您。”
娘俩聊了足足半个时辰,唐氏想到在前院等着的儿子,忍不住哄了句,“你表哥一直都很担心你,瑜儿就叫他过来,咱们娘仨一起吃个饭吧。姑母在这儿呢,你表哥绝不敢多嘴,不敢说让你不痛快的话。”
纱帽底下,唐瑜笑得更苦,见了,就会多一分念想,她要让表哥彻底死心,她同样要尽快收心,不见,对两人都好。
“姑母,您知道表哥的性子,我是真的不想嫁他了,那又何必给他希望?下次姑母再来看我,您自己来吧,免得表哥白跑一趟,我心里也愧疚。”低着头,唐瑜再次表明了立场。
唐氏无奈,心情复杂地陪侄女用了饭,饭后早早走了,路上还得安慰儿子。
客人走了,柳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