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白天只能这样,晚上喝过药了,明早应该能好得差不多。”
宋钦捏捏她手,权当安慰她受的苦。
唐瑜的注意力被他牵动,终于感受出他手上的温度,今晚是暖的,很平静的那种暖。她看向别处,不想体会。
夜深人静,幽寂的乡下院子里仿佛只有他们两人。视线本就模糊,唐瑜还戴着纱帽,几乎看不见什么,佯装看得见,跟着他的脚步走,他脚步大,渐渐地她开始跟不上,有种亦步亦趋地笨拙。
宋钦察觉到了,侧头看一眼她,想到了王府里的小侄女,小丫头喜欢让他牵着走,走一会儿就喊累,要么让他慢点等等她,要么就跑到他前面让皇叔抱。
攥攥他手,宋钦心里冒出一句话,却觉得不适合说,她又不是侄女。
他放慢脚步,问她:“都有谁知道这件事?”
唐瑜垂眸盯着地面,盯着他交错的黑靴,“只有柳嬷嬷。”
以她的性子,宋钦料到她也不会主动宣传出去,沉默一会儿,又道:“早上上朝,本王看你表哥魂不守舍,莫非你跟他说了什么?”
唐瑜心口隐隐作痛,像刚刚包扎起来的伤,禁不住任何触碰。恍恍惚惚的,目光跟不上他的脚步了,听到自己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