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年,你学这么一点点东西就跟人出去搞公司,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几个字怎么写了。”
朱韵:“我们没你想的那么差,你最起码了解一下再——”
“我了解什么?”母亲厉声打断她,“我现在唯一了解的就是你现在好好的学念不成了,好好的路都被堵死了,你让那混账东西圈在一个地方出不来了!”
她紧紧盯着朱韵,目光刀子一样厉。
“你告诉我他到底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我忍你几天你真当我同意了是不是?!你还想让我了解?!你信不信我——”
“哎,别嚷。”朱光益从客厅过来,打断她们。“都冷静点好好说话。”
母亲脸色很差,极力压着呼吸。
朱光益对朱韵说:“你也太不懂事了,你知道为了给你联系好学校爸爸妈妈托了多少关系。你为这么一个外人,跟父母闹了一年还嫌不够?”
又是一番毫无结果的谈话,到最后,朱韵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
她转过头,看到窗外飘起了雪。
今年是难得一遇的寒冬,媒体早些日子就报道过。不过这对朱韵家来说算不了什么,整栋别墅都安装了进口地热取暖设备,由于谈论的话题过于尖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