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定能拿一等奖。
“吃点吧。”高见鸿说。
朱韵不好拂高见鸿好意,拿起筷子吃东西。
她边吃边问:“李峋干嘛呢,基地又接项目了?”
“不知道。”高见鸿耸耸肩,“跟他说话也不理人,阴阴沉沉,怪吓人的。”
朱韵咬了咬塑料勺子。
剩下的几天时间里,李峋像彻底蒸发了一样,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一大早出门,深更半夜才回来,有时甚至都不回来。
朱韵和高见鸿根本见不到他人,一直到比赛前一晚,林老头叫所有学生去最后过一遍作品内容,并且提醒注意事项,李峋还是不见踪影。
林老头吹胡子瞪眼。“这注意事项就是说给他听的!他还不来!”
大家默默低头。
“怎么回事,去哪了?”林老头问高见鸿和朱韵。朱韵装傻充愣,高见鸿低声回答,“我们也不知道……”
“明天就比赛了!人还不知道去哪?”眼见林老头血压又有升高的架势,朱韵赶紧将茶杯递给他,“老师您喝口水。”
林老头灌了几大口茶水,对高见鸿说:“你准备一下,明天人还不来,就换你答辩。”
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