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清晨的公园,阳光都没有来打扰。
朱韵好奇他们是如何自然而然地聊起天来的,就像一对老朋友。
“知道。”朱韵说,“每个院系都有吧,跟外面企业合作的。”
“嗯,这些按理来说都有机会赚钱,但很多效益不好,到学校手里的不多,也就是个场地费和管理费。”
“所以基地赚的钱都给学校?”
“也不是,有分成。”
“分多少?”
李峋没答,将烟头按在一张白纸上,“怎么,想赚钱?”
“……”
我是冲你这点钱来的?
朱韵客气地说:“没没,我随便问的。”
李峋坐在桌面上,一双长腿直接拖地,懒洋洋道:“又开始了,装什么,想说什么就说。”
朱韵本来就有气,被李峋一激,不假思索道:“提到钱就满嘴防备,你的人简直跟你的发色一样俗。”
说完两人都懵逼了。
李峋瞠目结舌:“你再说一遍?”
“……”
“脱俗的朱小姐,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一失足成千古恨。
谁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