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出来,朱韵凑过去。
……
……
啥玩意。
论长度,李峋的代码比吴孟兴的还要长,但吴孟兴那犹如钻木取火般粗暴古老的思路一眼就能看到底,而李峋这个……朱韵调动全部脑细胞,也只能看到第五行。
后面那是什么?
最后输出的是什么?
“看不懂就别勉强了。”
身后传来平和动听的声音。
“再憋坏了。”
一种没有经过外界强烈刺激而感受到的突发性疼痛——俗称神经痛,第一次光顾了朱韵的大脑。
在某天旋地转的一刻,上课铃响了。
林老头踩着点端茶进屋,朱韵默不作声地退回座位上。
下课后。
李峋前脚迈出教室门,朱韵后脚就掏出笔,将刚刚代码里的几个关键节点一一写下,然后飞奔回寝室。
她又是翻书又是查资料,最后折腾了四个多小时,经过十几次测试后,终于将李峋的代码成功复制下来。
运行——
屏幕中央,一颗立体的血红色心脏,在昏暗的背景图中,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