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脸担心。
朱韵:“反正也不远,都在一个省。”
母亲叮嘱:“跟老师同学好好处。”
“嗯。”
“我再谈几点需要注意的地方。第一,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要搞特殊化,以免被欺负。第二,一定要和室友处好关系,你们是要在一起住四年的。第三——”
“我知道的,知道的。”
趁着母亲还没展开论点,朱韵频频应声。
检票口只剩她们母女俩了,母亲眼眶发红,摸了摸朱韵的头发,“要乖乖的,你是妈妈的骄傲。”
挥手告别。
拉着行李进站台,朱韵深吸气,心情平复之后,一身轻松。
她扛着两个大箱子上车。四个小时后,又扛着两个大箱子下车。
朱韵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学校。作为全国数一数二的名校,又离家不远,这里很早就被朱韵父母列为高考第一志愿。
学校还有一位教授是父亲的好友,听说年前脑溢血死了。
报到日,学校格外热闹。
不愧是名校,新生一个个英姿勃发。不管唇线再如何抿得保守矜持,眼神里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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