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也被扯乱了,崔珵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盯着她。
半晌,她似乎平复了一些情绪,此刻她杏眼圆睁,说的却恶狠狠的:“我叫苏赢,不许你叫我夫人。”
他失笑,“不叫夫人,那我该叫你什么?娘子吗?”
她脸顿时红了一下,但是红晕很快散去,她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我功夫很好,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算哪门子威胁。他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收回手,“我这身子骨,就是你想让我碰你,怕是也力不从心。”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他,而是坐到了距离他更远一些的太师椅上面。
侯府此刻安静的诡异,丝毫不像是在办喜事的样子,他在想着,当时他病晕了,肯定没办法去拜堂的……那么到底……
外面的雪似乎下的更大了,他可以听到雪压到窗棱上吱吱呀呀的声音。
然后他听到了少女小声的啜泣声……他忍着腿上的剧痛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她的面前,看到她抱着膝盖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坐在窗边的太师椅上。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单薄的肩膀,
“为什么哭?”他问。
她抬起头看着她,她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