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物究竟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脸上露出一个讥诮的笑容,“翟挽当年何等风姿的一个人,被你们逼到了绝境,居然还不想着反击,而是要让我们拜火教退居关外,将关内的大好河山留给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狼,真是愚蠢。所以我说,女人不能当教主,一旦女人成事,必然会因为妇人之仁而影响整个教的发展。看吧,翟挽武功智力哪一样不是出类拔萃?-偏偏堪不破情关,被你们当时那个武林盟主三言两语哄骗勾引,置我教百年基业于不顾,你们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死?”
“她活着,非但不能对我教起到半点儿作用,反而处处掣肘,说什么要和你们和平共处的鬼话。她也不看看,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能够和平共处的。身怀我教圣物,却不肯归还,你们说,她是不是该死?”
陆景吾重生得晚,翟挽也没有跟提过钮丞惠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原来私下里钮丞惠居然已经跟她说过这么多了。若非两人意见不合,想必也不用走到今日这生死相斗的地步。他这才发现,无论是当年被他父亲逼,被拜火教逼,被整个江湖逼,她的内心都跟当年那个在小寒峰上初见的少女没有半分不同。
陆景吾觉得眼睛有些发胀,仰起头想要看清楚钮丞惠胸口的那块明月石,他知道那是翟挽之所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