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放在哪里落灰呢。你要不要跟她知会一声?”
她的意思,其实是希望翟挽出来阻止。毕竟,从他们几个人凑在一起开始,翟挽就是领导者。她资历老,江湖经验又足,没道理看不出来周咸阳心中那点儿小九九。况且,陆岱川一向怕她,她说一句话,比旁人说十句都有用。
哪知陆岱川却浑然不放在心上,“这原本就是我陆家剑法,她教我也是还给我,跟她说什么?况且,”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翟挽,“你以为她不知道吗?老太太耳朵灵着呢。她没做声,就是答应了,我才不去多嘴再问触她霉头。”说完,就开开心心地拿着剑走到不远处周咸阳的身边,跟他一起找个空地让他指点自己的剑法了。
两人在一起对了几招,周咸阳身上的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见舞剑越发灵活,他也面露高兴,“总算是好彻底了。”陆岱川也跟着一起高兴,正要说话,周咸阳却话锋一转,夸起他的剑法来,“你这陆家剑法可是越来越有效果了,将来陆家声威在你身上重现,指日可待啊。”
他一向严厉,突然这么夸人,陆岱川反而还有些不习惯。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周咸阳手中舞了一个剑花,说道,“这一招,跟青门宗的那招‘流燕华飞’倒有几分相似。”他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