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节擦掉唇边的鲜血,给她行了一个礼,指着坐在他旁边的陆岱川说道,“这位陆少侠的剑法,可是前辈教给他的?”
“是我。”翟挽毫不否认,“他陆家剑法虽然马马虎虎,但是对阵这些年轻人还是可以的。”
“前辈既然有心将陆家剑法传授给他,那为何又要用你师门秘法调动陆少侠全身真气?”有节此话一出,不仅众人哗然,就连陆岱川也满脸茶艺地睁开眼睛。有节看也不看他,继续对翟挽说道,“这是武林大会的,调动全身真气无异于作弊,且不说这是不是有违道义,就是这种秘法,也对身体多有损伤。前辈既然有心教导他,万万不该如此。”
有节转头看了一眼陆岱川,眼中带了几分鄙视。陆岱川以为他是在鄙视自己私用秘法,急得立刻就要站起来分辨。可刚刚一动,胸口就一阵疼痛,喉咙一甜,陆岱川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就那么歪歪地倒了下来。
翟挽看也没看他一眼,反而质问有节,“你这武林大会,可曾说过,不能调动全身真气?”
有节一顿,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不曾。”怕翟挽抢白,他又连忙说道,“大会虽然不曾明令禁止,但也是约定俗成的。”
“那又如何?”翟挽不在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