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料子似乎过于好了些,不该只值那个价钱。后来抱着回去店铺询问,又说并没有没错,只得作罢。即便努力忍耐,终究因为被持续打量而羞涩到红了脸。
“宋公子是个读书人。”穆语蓉良久方收回视线,淡淡开口,“年已十八,若是不曾记错,明年科考又该举行了。宋公子若要备考,还有时间与精力做这些事情么?”
没等宋景止答话,正厅外头先传进来章炜的话,“自然是没有的。”他大步走进正厅,上下扫了宋景止两眼,心想,瞧着就像个小白脸,又说,“不用他,到时候我自个拨个人过来。”
就这样被否了,宋景止不免变得着急,替自己辩驳,“既是出来应这份工,自然是有时间有精力做的,若是不信,只管先用上个几天,真做不下来,再不要我也不迟。”他本可以求助穆语蓉,却并未那么做。
章炜在上首的另一处位置坐了下来,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对宋景止的话没有任何考虑的意思,只转头看着穆语蓉问她说,“这位又是?”自然是说韩柯。
穆语蓉看一眼显出窘迫的宋景止,而后回答了章炜的问题,道,“我的恩人。”顺着这话便继续和章炜商量,“既然账房先生要另寻,正好还缺了的一名护院,便也重新招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