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哪个黑心肝又偷了您送奴家的玉镯,要怪也只怪这玉镯的品相也太好了,前几日玛瑙还问我哪儿弄来的,难怪有人动了下作的念头。”
你这小娼妇休要胡乱攀扯!董妈妈恨的直咬牙,可是五爷说完那句话便从容不迫端详她,一直在等她表态。
这无疑是危险的,拖得越久越危险。董妈妈终于熬不住了,哭道:“我说,我都说,只求五爷您……”
规矩,我懂。良骏微笑,眼神冰冷。
半个时辰后,脸色蜡黄的董妈妈才离开听泉楼。
夜色与阴郁也随之降临。
良骏努力去忽略董妈妈留在脑海中的声音,试图冷静的从中分析出一点东西,不知不觉走进了茉莉花榭,他在这片最靠近小长房的地方来回徘徊,想着那些不堪的话,也想着庄良珍对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直到被一阵格格不入的异响惊动。
惊动他的人大概还以为这是一处极为僻静之所,又仗着夜深人静,压抑的声音不免泄露了焦灼。
“娘,我不想走啊,我好不容易经营的铺子田产都在京都,您让我走,以后我要去哪儿重新开始啊?”这是倪嬷嬷的儿媳。
倪嬷嬷沉声喝道:“闭嘴,这是老太君恩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