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还来质问他,他根本听不得当年的事,你看见了吗,你一问,他就变成了这样!”
“对不起。”庄良珍面无表情道,“我想要一个真相,但是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这是我最后一次求证。”
每个人都不一样,究竟谁是对的谁又是错。
命运对她太不公,她只能自己寻求。
良叙头疼欲裂的抱着脑袋,甩开身后拉扯成一串的人,跑进院子里。
庄良珍和良婷安先后追了出去。
却看见一个大男人正蹲在树底下哭。
哭的并不难看,不是小孩子那种咧开嘴无法无天的哭,也不是那种懦弱委屈令人感觉黏腻的哭,他就是像个男人一样,无声的落泪。
但他似乎是恨透了姓庄的人,指着冲过来的庄良珍喊道:“没有好人,没有一个好人!既然你喜欢姓梁的,何必还要嫁给我这个姓良的?是,我娘恶毒、贪婪……我们全家都不是好东西,可是你不忠,你的心不忠,若不是你透露《马经》这样的宝贝,她们怎会逼你去那种地方,你心里只有梁束,为了他嫁给我,为了他引来一群狼,现在好了,狼盯上肥肉怎么舍得再撒口,不把所有经书弄到手,你我都解脱不了。”
良叙震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