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骁。”她淡淡道,“你要是连这种情况都能对我下手,我真就瞧不起你。”
他浑身绷的比石头还硬,喉结在她眼前缓缓的上下滑动,好半晌才道:“不动,我不动你。”
她幽凉一笑:“不动?你当我是三岁小儿?既然不动就管好下面。”
他已经微微发颤,艰涩道:“这是男人终于自然的正常反应,没反应的才是废物。”
然后推开她,往后退了两步。
屋中的光线那么暗,她于朦胧中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
黑影中的良骁还在解释:“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都不会与你吵架,你就当我今天疯了吧,事实上我也觉得不对劲,更不懂为什么要这样放下,可是只要想一想……想一想那些混蛋觊觎你,脑中可能有下流龌龊的想法……我就没法控制。”
“那你何必还要在我跟前装腔作势,显得仿佛有多么通情达理。吃醋就认啊,结果装到最后憋坏自己又伤了别人。良骁,你活该。”
他被她无情的讽刺,只觉得胸臆仿佛被凿出了一块冰窟,说不清是冷还是疼。
这场暴雨持续了两天两夜,第三日将将放晴,天空还挂了一弯淡色的虹,鲁公府便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