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露结结巴巴道:“奶奶,别,别……怕,我们二人定会守口如瓶。”说完就掏出断香丸。
说起这味奇药,庄良珍当真是狡猾,一直交给春露保管,一则她比慕桃心细胆大,二则万一良骁起疑也无从查起,除非他去翻春露的身。
反正庄良珍不会将“罪证”放在任何可能为良骁接触的地方,哪怕是她自己的妆奁也不安全。
所以总是随身携带此药的春露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紧服侍奶奶吃药,至于那个男人是谁,一时还没胆子问。
“不必。”庄良珍道。
不必?
春露眼角飘向那堆灰,满脸疑惑。
庄良珍眯了眯眼:“我不知道良骏为何用这种方式骗我,但他的确没有对我成事。”
倘若真的对她做了,又怎会那般镇定?甚至对她身上的胎记绝口不提!
再退一万步说,庄良珍又不是没经历过事的小姑娘,联想到良骁每次……那之后她酸的两腿直哆嗦,跟灌了铅似的,岂会像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良骏不行。
但不管如何不行应该也是男的,是男的就应该……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该一点感觉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