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非但不觉得燥热,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怡人。
庄良珍就是在这怡人的吹拂下恢复意识。
她想接着睡,却忽然想起了晕睡前的情景。
这里不是慎德园,是恒山苑。
她紧张的睁开眼,四下张望,没错,是恒山苑,头顶是郁郁葱葱的蔷薇架,身下是铺了青簟的竹榻,一侧的石桌上还摆着精致的喝了一半的凉茶。
可是这却是她此生最绝望的一天。
良骏翘着腿歪在另一张竹榻上,上身未穿衣服,下面就一条单薄的绸裤,而令她真正绝望的是他右手百无聊赖转着的那块杏色的布是她的肚兜。
为什么要这样报复她?
明明错的人是他们啊,是他们欺负她,杀她的家人,害她此生孤苦无依。
而她,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甚至做的还不及他们千分之一的坏。
他就要这样报复她。
良骏转了转手里的肚兜,嘴角噙着暧昧的笑意,看向醒来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庄良珍。
她像是被人抽干了灵魂,呆呆望着他,但眼里没有焦点。
安静的夏日午间,除了窸窣的绿叶几乎再也听不见其他声响。
她脸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