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他比她的污秽还脏。
但走上这条路的她连死都不怕,就更不会怕脏,可不怕脏不代表明知道脏而不回避,如有机会,自然还是以避为上策,倘若避无可避,她也有足够的毅力忍耐。
良骁拥着她,沙哑道:“我就是抱抱,不是要做什么。苏太医也说了,饮酒后不宜同房,对孩子好。”
那真希望他以后多喝点酒。庄良珍笑道:“太医的话自然是有道理的,林妈妈也跟我说过,夫妻修身养性对后代再好不过。赶明儿我还要去求个调理身体的方子,你也注意身体,莫要操劳,快睡吧。”
如此温和体贴,那个哭着喊“江陵良氏,你们欺人太甚”的女人呢?
良骁眼眸微微黯淡,珍珍比他认为的还要坚强和隐忍。
良久,他又问:“你是不是嫌弃我纵欲过度?”
这是明知故问。
庄良珍想不通,这样一个体体面面又惯会亲切待人的人,为何总是热衷如此丑陋肮脏的事,每日关起门来就迫不及待,哪怕她谨言慎行,衣着严实。
即便最近收敛许多,也算不得什么好事,收敛代表着忽然来一次时更加的变本加厉。
但她也不会傻到现在就给他安排通房,成亲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