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便利用,用完再一脚踢开的地步。
又闷头喝了一会子,案上的龙凤双烛底座已经堆了薄薄的的一层蜡泪。良骁抬眸看向她,她仿佛不会累,一直垂着脸端坐床沿,并没有因为从此不得不随时面对他,与他同房而有丝毫慌乱或者愤恨、不情愿之类的,事实上她表现出一种全然陌生的安静。
这是她要走的路,既然决定了,那么不管过程发生什么都无法令她退却,这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敢。
庄良珍目光平视,淡然看着来到身前的男子,他合上帐子,顿了顿,按倒她。
……
慎德园一夜红烛高照,到处是鲜艳的大红喜字,单是看着倒也算喜气洋洋,但老太君和良二夫人的脸上却不见半分喜气。
老太君照常更衣入睡,而良二夫人屋里的灯却亮到后半夜。
新的一日再次降临,再微弱的光线穿过满屋红绡薄纱也变得暖馨不已,帐中庄良珍沉睡的侧脸被这温暖的颜色衬得犹如新开的芙蓉。
她鼻息均匀,眼睑略有淡淡的疲倦的清影,一动不动的枕着他臂弯。
良骁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缓缓睁开,黑色的眼睛像琉璃一样透明,也像琉璃一样淡漠。
她起身更衣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