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露立在门边小声回禀。
他不是随扈圣驾,还有功夫乱跑?
庄良珍嗯了声,将要起身头顶便多了层阴影,只看见一截白皙的下巴,抬眸是良骁似笑非笑的脸。
仿佛不曾与她有过嫌隙。
“丁大人的马昨日受了点伤,不得不留在马厩休息,这个时间马厩的人也不多,我们去吧。”良骁道。
“不会是你弄伤的吧?”庄良珍问。
良骁哑然失笑:“怎么什么坏事都往我身上扣?”
“那是我冤枉你了?”
“没冤枉,就是我弄的。”
“你可知在我们厄蛮族看来,伤害马的人要遭受天神的惩罚。”
良骁看着她:“你不是正在惩罚么?这还不够,还要到我家里折腾。”
她仰脸迎上他的视线:“难道回去想了一夜……你后悔了?”
这个角度真漂亮,良骁垂眸与她相对:“不敢,我老怕你了,你本事多大呀。”
……
当晨钟敲响第六十下,万春山的围场又驶入一辆精美的马车。
车里坐着邬清月,一脸气呼呼的,这个姑娘总是生气。
她想要几张白狐皮,早前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