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问。
不听话的孩子总要受些惩罚的。但颈间肌肤被那一蓬青丝拂的发痒,也抚平了怒意,他好声好气道:“珍珍,我有多疼你,难道你还不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他最疼她。
她也清楚的记得心被他伤的有多疼,整个人都缩成一团,但他又那么温柔,抱她在身边,犹如圈着一个小婴儿,哄得她忽略了他的可怕。
可是阿爹自杀前那一夜,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腿,痛心疾首道:我再也不跑了,不要伤害珍珍,我真的再也不跑了,她在你手里,我永远也跑不掉。
刹那间,她便被冻结了。
她的身体与真情,终究是错付了。
庄良珍抹了把泪,重新振作起来。
良骁看着她:“别哭,我会照顾好你的。”
“可是骁哥哥很会照顾的人心痛。”
她微弱的软语拂过耳畔,尾音千转。
良骁僵了僵,侧过头看她,只能看见埋在胸口的脑袋,发丝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