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里,还用手去触摸“红毛怪”耳朵,她个头娇小,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还得踮起脚尖,甚至还两手捧住马头,一人一马就这样默默相对。
搞什么鬼?
庄良珍听见动静,回首,对余尘行招手:“余公子,过来。”
他目无表情走过去,忽然用力一扯,拦腰将她扯进怀中,一面跑一面吼:“你要死也不能这样死,死成一滩烂泥,谁会在乎,谁知道你是谁?你丫有这本事去江陵闹,一根绳子吊他家门口也算你是条汉子。”
“怎能去人家家门口闹,万一抓我见官岂不是死路一条。”庄良珍道。
“原来你还怕死?”
“谁不怕死?”她示意他放开自己。
红马哒哒哒的跟上来,张大鼻孔对着余尘行喷气。
“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我怎么可能不生气!”余尘行喊道。
“我在跟它说话。”庄良珍食指轻压他唇。
余尘行愣住。
“我们不是商量好的吗,你不能再伤人,这里有弓箭手。”庄良珍摸了摸红马额头的小白毛,“对了,他便是我对你说的那人。”
红马脖颈一歪,应是在打量余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