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不由起了歹念。
他探手去抓女孩肩膀,却被少年人一脚踹开,不由暴怒,还不等爬起,迎面又挨了一记,正中心窝。
这是要害,被踢中的地方明显凹下一块,那人颤了颤,面色发紫,少顷,便没了气息。
庄良珍扭过脸不想看。
“受辱”的女子呆了呆,一面穿衣一面尖叫。
良骁“嘘”一声,示意她安静:“这地方我们先来的,现在要休息,可否请姑娘移驾别处。”
“别听他的,这里谁都能歇脚……”庄良珍对女子道。
那女人惊恐的看看尸体,又看看良骁,仿佛这不是个有着瓷白肌肤的秀丽少年,而是魔鬼,她听不见庄良珍的话,哭着奔离。
“在她眼里,你竟比恶贼还恐怖。”
良骁促狭道:“我杀了她的相好。”
“他欺负她,怎会是相好?”
“我不也欺负你,你还不是跟我好。”
“那不一样,你舍不得我哭。”
……
离开茶棚,继续前行,沿途哀鸿遍野,越走越荒凉,越荒凉也就越找不到水,武灵似乎遥遥无期,庄良珍渐渐变得安静。
她终于意识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