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早就逃了。
换个角度说,若不是严肃先下手,顾元还真的早就逃跑了。
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说了两句后两人便转移了话题,绿意小小声地和顾元说起近日的消息,而顾元则从中抽丝剥茧,一点一点弄明白严肃此行的目的。
正说着,一个陌生男人却是上了马车。
不得不说,真的是陌生,因为两人在这支军队那么久,从未见过这般英俊神武的青年男子,说以是真的陌生。
这男人身材伟岸,脸如刀削斧凿般的硬朗与英俊,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极致的阳刚,但凡能够形容的男人阳刚的词汇都可以套在他身上,但他稍显青涩的气质却又和这种阳刚形成一种矛盾,不但没有消减他的魅力,反倒平添几分迷人。
这下冲击有点大了,主仆两齐齐呆愣了好大一会,绿意反应过来便是怒气腾腾地指责这个陌生男人,怒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们的马车,难道不怕严将军治你罪么?”
想来也讽刺的很,方才绿意还对严肃这般不满那般厌恶,这下遇见啥事儿了就立马扯出严肃这面大旗出来,这便是在别人的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真实写照。
顾元却不如绿意这般恼怒,她有些惊讶地瞧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