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凝成眼刀子,狠狠剐在他身上。
孟敬像是没看到她的目光,一坐下就往桌上扔了份文件夹,“你自己看吧。”
陈轻不动,唇瓣紧抿,瞪了他许久才开口,“你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他不耐,“我说了,自己看。”
陈轻看了他一会儿,默然拿起文件。
刚看两行,忽听他开口道:“贺钧言的事不好查,他身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我费了好大的劲。不过他倒没什么值得说的,身边出现过的女伴都是好聚好散,时间不长,最多两三个月,这几年沉稳不少,爱清静,许久没有交往过女人。”
说到这看了陈轻一眼,她是这三年多以来的第一个。
陈轻一顿,皱眉看向他,“你调查他?”
啪地一声合上文件,扔回桌上,语气隐隐夹杂火气,“我想知道的事我会自己问他,不需要你做‘好人’。孟先生的好意,我受不起!”
孟敬斜了她一眼,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有这个反应,嗤了声道:“问?你以为什么事都问的出来?”
真是又蠢又天真。
“问得出问不出是我们的事,孟先生好端端插手别人的感情事,最近吃得太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