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谁?”
她握着汤勺的手一顿,看向声源,目光并不轻松。
“一个人吃饭?”穿着西装的男人径自在对面坐下。
他半路突然拐来这里,为他引路的服务生略微无措,只好也跟了来。
陈轻眼神微沉,不想搭理,却还是不得不应声:“孟先生不也是一个人?”
“我可不是。”来人正是孟敬,他一双眼睛亮着光,眯了眯眼,唇边笑意仍是那么讨人厌,“怎么,贺钧言呢?”
她抿了抿唇,没答。
“早先听说贺钧言身边时常带着个女人,我就猜是你,应该没猜错吧?”
“孟先生想说什么?”
孟敬噙着笑,如许久前因秦瀚的事与她见面时说的那样,果真是乐于看她有气不能发,不得不憋屈自己应付他的模样。
“好歹我也帮了你和秦瀚一个大忙,不然你们现在指不定还满世界在找仇人。”他道,“在这碰上,这么有缘,和你叙叙旧聊聊天,你紧张什么?”
“我不紧张,孟先生想多了。”
“是么?”孟敬笑得欢畅,牙口白亮,却怎么看怎么带着一股痞里痞气的幸灾乐祸。顿了顿,他道:“我前两天碰见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