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心思,不可能因她这像是对贺钧言告白表忠的话产生什么情绪,然而事实却是——他的的确确产生了一丝丝浅淡的不悦。
他将此归咎于自己被她的话骂了进去,所以产生了不满,下意识扔烫手山芋般立时甩开她的手,挑眉冷哼道:“那就祝你求仁得仁,希望到时候不要哭的太惨!”
这蠢货迟早会在贺钧言身上栽跟头,到时候他一定放两门礼炮好好庆祝!
陈轻咬牙道:“不劳孟先生费心!”
出了店门,到路边拦下出租车,降下车窗,一路呆呆望着外边飞速闪过的街景。
风用力吹在脸上,特别疼,她心里却有一团滚烫燥热的东西在翻腾。
一个一个,先是唐棠,后是孟敬,谁都能在她面前趾高气昂说些意味不明、似是而非的话!
谁都知道贺钧言在干什么,谁都能借此耻笑她,唯独她——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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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
打定主意短时间内不再回家的贺钧言被贺老爷子一通电话训了个劈头盖脸,无奈只能又回去了一趟。
好在金平秋还没忘上次他冷脸中途离开饭局的事,这回没再请哪家的姑娘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