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点点头又道,“不过也是,这件事过去好几年了,叶杭不提也正常。”
“他们为什么分手?”
郭书茉耸肩:“不晓得。”
陈轻抿了抿唇,摸不着头脑。
“其实说起来,我还不如她。”郭书茉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失落,自嘲笑了笑,“我一直把她当成对手,见面总讽刺她,可人家好歹得到过,最不济算是把事情搞砸了,我呢?从一开始就没有成事过。”
陈轻眼神闪了闪,她不想同情谁,更何况面前的人从各方面来看,过得都比她好一百倍,然而这种求而不得的感受,她实在很能感同身受。
把未动过的热汤轻轻推到郭书茉面前,后者闻声看来。
“这个看上去很好喝。”她弯唇,“尝尝。”
看了看冒热气的汤,又看看陈轻,郭书茉叹着气,忍不住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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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钧言躲开宴会厅里穿梭而过的衣香鬓影,独自在外间长廊角落透气。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手机一看,没电了,屏幕漆黑一片,毫无动静。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高跟鞋鞋跟触地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寂静廊上格外明显。
贺钧言收起手机,回头朝着那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