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有了后一遭。
“钧言都快气死了。”叶杭说,“他虽然脾气不好,一年到头要和贺叔叔吵上几百次,但到底是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不在意?接到电话着急没来得及想太多,一时没察觉到漏洞,被骗去之后见自己被耍了,又是好一顿吵。”
叹了口气,又说:“这几天两个人估计每天见面也是梗着脖子吵得脸红脖子粗,钧言那个项目是下了功夫和决心的,绝对不会撤,贺叔叔又得气上一阵子。”
陈轻对他们父子间的相处模式表示无言,不过好歹没有出大事,总算心安。
她掰着手指数日子,然而贺钧言没回来,孟敬的电话却先来了。
本不想接他的电话,奈何他一直轰炸,接通后还没呛他,被他一句堵住了喉管。
“动秦瀚的人我查到了,东区那边开夜场的,三十五岁,底子不是很干净,在楼道里捅秦瀚那几个是他的人,已经确定了。”
“你……”
“人在我这,你可以过来,处理完送交法办,咱们都是守法公民,对吧?”他咬重字音,隐约讽刺她,末了补充一句,“这种蠢事也只有你会怀疑到我头上来,说出去该不知道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陈轻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