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没有。”怕他不信,她还配上动作,摇了摇头。
谁知他一听,懒懒躺下。
“那我不走了。”
“啊?”
“我说我不走了。”他躺着,眼神从下至上,依旧直勾勾黏着她。
陈轻担心他这是喝醉了,她最怕撒酒疯的人,当即有些无措:“贺先生,你……”
贺钧言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
她摔进他怀中,趴在他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被他滚烫体温灼得心发慌。
贺钧言也同样,她生着病,身上热得吓人,抱着很是烫手,但心里刹那溢出的欢喜,足以掩盖感官上一切的不适。
“贺先生!”陈轻挣扎着要起来,被他紧紧揽住,动弹不得。
她脸上浮起淡淡薄怒,贺钧言突然开口:“很好看。”
她一怔,对上他一瞬不移紧盯自己的目光,莫名想逃。
贺钧言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就这样的她,生着病,脸色惨白,加上一点点愤怒的小表情,他竟然会觉得好看到甚至不想眨眼。
不知是酒精让他扭曲,还是酒精让他坦然,终于敢面对积压在心底的感觉。
想抱着她,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