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打算吃饱再去找贺钧言问话,而陈轻没什么胃口,麻雀啄食般小口小口吃着。
吃到一半叶杭离座,去落地窗边接电话,说了两句拉开门走到院子里。
陈轻吃得有点腻,不想喝桌上的果汁,也起身去厨房找水喝。
腻味感被白开水稍稍冲淡,她轻抒一口气,转身出去,忽听说话声接近,先是女声,然后是淡淡的男声。一道声线熟悉,另一道陌生,但十几分钟前才刚刚听过,她还没忘。
脚步一顿,忽然有点不敢出去。
她知道是谁。
犹豫间,那两人已经走到能看见厨房的位置,一瞬间,三个人都怔了怔——准确点说是两个人,贺钧言,还有陈轻。
郭书茉只是突然看到陈轻站在那导致反应慢了一小下,三人之中她最先回神。
陈轻的手垂在身侧,惶惶想抓住点什么,可惜水杯早已放下,没有东西能给她握,以缓解她的不适。
像是柠檬被压瘪,一点一点挤出汁滴在心上,莫名的酸涩从心口直直漫上了她的舌尖。
想到前一晚自己以为他溺水奋不顾身跳下泳池,以及他突兀的那两个吻,陈轻突然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自我厌弃。
贺钧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