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用‘我们’这种词。”
她眼里有尴尬一闪而逝,还是坚持着。
“我和你有些误会,我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两分钟。说完就滚。”
她僵了一下,小声道:“好。”
贺钧言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越是难堪,他越是想释放恶意,明明握着门把的手已经用力到快把锁掰下来,尖锐言语偏偏像是长了脚一般,不停往外冒。
陈轻抿了抿唇,道明来意:“那天你在我家,我说的那些话并没有什么意思……”
他忍不住找茬:“没有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是……”停顿了几秒,她忽然说,“我很喜欢贺先生。不是一点点,是很多很多,是只要你出现在我面前,我从头到脚都会紧张地崩成一根筋的那种喜欢。”
贺钧言愣了愣,暗自轻咳一声,皱眉正要说话,被陈轻打断。
“我一直没有认真做过多少事,唯独这一次不同。贺先生不懂,也没必要懂我的心情,我来并不是想强迫你认可什么。”
把自己的情绪当成一种压力强行加在别人身上,是很卑鄙的事情,他是个很好的人,就像仅有的几次接触,他会给她犯傻的机会,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