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买菜的时候太晚,都不新鲜了,所以……这是晒干的虾仔,它就要这样的个头才好吃。”陈轻解释。
他盯着筷尖打量:“怎么吃?一粒一粒夹?”
往常吃的都是各类海产龙虾,小一些的就是普通河虾,这种比拇指盖还小的,他是真真儿没尝过。
“用调羹舀。”她舀了一勺到他碗里,“尝尝。”怕他介意,马上补充一句,“我调羹干净的,还没用过。”
他没说话,夹起来尝了尝。
贺钧言似是极少在家吃家常菜,他点名要吃的东西,因为陈轻做出来和饭店里的卖相有出入,即使食材完全相同,他也认不出来。
陈轻平时在办公室里多坐一会儿都受不了,眼下却格外有耐心,他问什么都答地仔仔细细。
小口吃着,小声聊着,中途他赞了一句:“你的厨艺很不错。”
简单七个字,却让她心中涟漪轻泛,不可抑制地漾到了唇边。
她抬眼看去,他吃饭的动作慢条斯理,和略显急躁的脾气完全相反,一举一动皆显现良好教养。
不知不觉出神盯着他看,忽听他出声:“你嘴边……”
她立时回神,探手莫去,嘴角粘上了饭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