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是在介意刚才在楼下的事,所以行为如此古怪?
这种事不好问,他轻咳一声,当做没看到。
其实陈轻压根没把捏下巴的事放在心上,因为相比之下,她这屋里有问题更大的东西——她贴在飞镖盘上的贺钧言的照片,出门买菜时走得急,一时忘记撕下来了!
要是让他看到可不得了,以他的脾气,今天别想好了。
解决完,松了口气,陈轻看他身上狼狈,提议道:“你衣服湿了,要不去洗个澡吧?我这好像有你能穿的……”
她上下打量贺钧言一眼,说着转身去了客房,不多时从柜子里翻出一套深蓝色男士睡袍,没有扣子,腰间系带的款式,面料够厚,冬天穿也绝不会冷。
“那房间里还有烘衣机,你洗完澡先穿这个,我把你的衣服挂上去烘干,半个小时就能好。”
陈轻抱着睡衣献宝似得出来,见他脸上表情微冷,愣了愣,“怎么了?”
“没怎么。”贺钧言接过睡衣,却示意她去浴室,“你先洗,我不想你一边做菜,衣袖一边淌雨滴进锅里。”
“你……”
她还要说,他已经自顾自走向客厅,留她一个人傻站着。
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