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言、秦瀚甚至是孟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只有她,无所事事,活的颓废又失败。
陈轻擦干净手,趿着拖鞋回房,房间里有三个大立柜,最里面一个挂的全是她喜爱但不会穿出去的裙子。
她挑了件粉色的,取下来摊开放在床上,细细打量许久,有了想法,拿来剪刀卷尺等工具,着手裁衣改造。
剪碎布料能让她痛快,把衣裙改变成全新的模样又能让她有成就感,两全其美,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折腾这些衣物,到现在为止已有一柜子的成品。
专注一件事,时间过的就特别快,直到晚饭时分,她才完成手头“工作”。
晚餐随便吃了点,晚上做梦梦见贺钧言,不大痛快。
他们坐在车里,他趾高气昂对她说:“有本事你跳车。”
话音落下,她果真打开车门跳下去,重重摔在地上。他下车来,眼睁睁看着她哀嚎,无动于衷。
然后她特没出息,抱着他的腿哭,一迭声说着求他别走。
陈轻盯着两个黑眼圈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从杂志上剪下一张全新的贺钧言大头照,贴在飞镖盘红心上,退后到沙发旁,“唰唰”三只飞镖扔出去,全中。
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