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担忧。就在刚才,他们还为贺钧言的事起争执,转瞬又因为孟敬重新回到同一阵线。
“你还好吧?”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在门外又气又急,拳头捏得发白,却什么都不能做。
陈轻摇了摇头,“没事。”
不过是参加个party,他说了不会再发生被围殴的事,姑且信他一回。
“我衣柜里的两件小礼服款式太旧了,你有没有相熟的……”她顿了下,“算了,我问问环环姐。”
秦瀚皱眉:“你真的打算陪他去参加什么party?”
“不然呢?”她抬眸,一字一句说得他万分难过,“在这样的人面前,我们没有选择权。”
她说的很对,秦瀚动了动喉咙,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半晌,他艰难出声:“为什么非得是你……”
“大概是我看上去天生命贱?”陈轻耸了耸肩,自嘲笑了声,拿着包起身,“晚饭不吃了,你忙吧,我去环环姐那。”
秦瀚没有拦她。
陈轻走出公司,给徐环环打电话问清她当下所在,立即招手拦了辆的士。
她在自己名下的茶馆里,那家店起名“七碗茶坞”,环境清雅,当初装修时她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