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了好几次医院,尤其她半夜遇袭突遭围殴那次更是让他心有余悸,他真的很担心她的安全。
陈轻搭在扶手上的指头无意识抠了抠,秦瀚见状,眉头微微蹙了一瞬。
这是她心里有事的表现。
静默良久,她说:“我去见贺钧言了。”
听到那三个字,秦瀚一惊,过后愣住,半天才反应过来。
“谁?”
她重复了一遍。
又是一段沉默,比之前更冗长,更迫人。
“……我和他没关系,以后大概也不会有交集。”陈轻先说话,耸肩僵硬笑了一下,“我试过了,还是不行。”
秦瀚对她话里的“试过”没有表态,脸色阴郁,低沉开口。
“他有那么了不起么,你就真的一点都忘不了他?”
她不吭声。
僵持半分钟,秦瀚忽然闭了闭眼,眼底隐藏着轻浅的难受。
“没有结果的事,不要再想了。你真的觉得你们有可能吗?”
贺钧言是什么样的人,念书时不了解,现在早已清楚,他和他们不一样,和陈轻不一样,甚至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
顿了顿,他的声音中带上怒气:“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