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这些应酬对他来说都是游刃有余的小事,可这次却有点不同。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刚才余光不小心瞥到了一眼,陈轻脸色惨白,摇摇晃晃站不稳,在他踏进门的瞬间腿软跪坐在地,那模样一直在他脑海里来回晃……烦人得很!
“贺总?贺总?!”
“……嗯?”
对面的人叫了好几声,贺钧言才反应过来。
他若无其事地笑着接了句:“张总真是客气。”而后端起酒杯和对方轻碰,顺利将失神掩饰过去。
每人碰一次杯,一次一口,一圈喝下来,杯里的红酒还有剩,他实在坐不住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作势道:“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先聊。”
不等旁人多言,立即离席。
一出包厢门,贺钧言立刻抒了口气,只是没两秒,那股消下去的躁劲儿又上来了——走廊上没有陈轻的身影!
想想也是,她不可能一直蹲在原地,可她痛成那样能去哪?莫非已经去了医院?
贺钧言眉头紧锁,一边往走廊另一端走,一边暗骂自己有毛病,好好的饭局不待,居然跑出来关心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人的死活!
地毯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