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其他三位也陆续敬酒,她一下子喝了十多杯。
有啤酒有红酒,她已经分不清口感的区别,鼻端舌尖全是酒精味。
途中,孟敬侧目看了她两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装什么就知道你能喝”。
陈轻没有理他,也不想理他,放下杯子,喉咙无意识吞咽着,有些呆。
一开始没感觉,她正疑惑着,又被旁边的孟敬拎起来,让她继续喝。
赶驴上架,还不能甩脸子,她努力挤出笑,可怎么看都跟哭丧似的,坐下后还被他教训了两句。
陈轻没吭声,不是因为不高兴,这回是真的没办法理他,胃绞起来,额头渗汗,她强装镇定地坐着,手已经开始颤。
胃和胃部上方一起作痛,像是浪潮来袭般一股接一股地疼,极有规律,手摸上去,触感是略微发硬的,她很熟悉这种感觉,一疼至少要疼上两个小时,每回都这样。
“你……”孟敬本想提醒她别傻傻坐着,瞄到她古怪的脸色,话停了停,“你真的……?”
陈轻说不出话来,她突然很想哭。
明明早就决定好再也不喝酒,要好好养胃,要健康积极地生活,可偏偏就连这样简单的事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