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等养肥了,然后‘咔擦’一刀宰了,不仅不会让皇帝声名受损,还能落的个仁义的名头,谁让臣子膨胀的不知所谓了呢!”
这样一来,兄弟几人都沉默了,虽然他说的形象,可毕竟不好听的,而且对方又还是长辈,这样腹诽长辈真的好吗?
“二哥,四哥,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父亲这样下去,陛下能饶得了他吗?”
骆辰逾才是唯一一个紧张自家父亲安危之人,骆辰迈对于这个二叔已经无语的很了,至于骆辰逸么,早就看透了父亲的本质,他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骆文远没了,与自己何干。
毕竟自己已经入赘了,当初说的是荣华富贵,生死穷困,都和骆氏无干的。
脑子进水了,一心觉得自己是小儿子的障碍的骆文远当初甚至还和林如海签订了文书。
这份儿文书一式两份,自己手上有一份,黛玉手上肯定也有一份,骆文远手上自然也是一样,至于自己和黛玉手上谁的才是真的,谁的才是临摹的,不言而喻。
骆辰逸并不怪林如海这个做岳父的做事儿绝,反倒是骆文远的绝情更令他心寒。
纵然早就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可骆文远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底线,给人一个大大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