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惊动了大伯母。
骆老太太一边地念佛,一边地指挥着奴才们做事儿,找到了主心骨的下人们这才算是井井有条起来。
得到消息的骆文远一路疾行,几乎和从贡院出来的骆辰逾同一时间抵达府门口。
听闻太医已经在府中候着了,骆文远也顾不上其他,从奴才的怀中抢过了儿子,想要抱起他便跑,然而骆文远自己本身便是个文弱之人,却是差点儿将骆辰逾给扔了出去。
后面的管事儿们急忙地搭了把手,又有骆老太太早就备好的软轿,众人抬着五少爷朝着花厅赶去。
太医的面色略略地有些凝重,搭着脉,沉吟了半晌,这才对着一脸紧张的骆氏众人道,“并不是太过要紧,好生地休养,半年一年的便能痊愈了。”
闻言,被人掐了人中醒过来的小宋氏已经捂着帕子哭了出来,,儿子没事儿便好,没事儿便好。
否则的话,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别说是骆文远夫妇了,便是骆老太太,也是满脸的庆幸。
太医施针之后,骆辰逾慢慢悠悠地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长辈们一脸的欣喜,还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自己明明是在贡院的呀,明明今年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