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病了,无钱求医问药,骆文远使人请了太医,治好了他的孙子,所以老翰林承情,答应了指点骆辰逾的功课。
当然也是骆辰逾的学问和性子都还算是中上之姿,所以颇有风骨的老翰林这才答应了下来,否则的话……
骆辰逾闻言,略略蹙眉,尽管学问是挺不错,可是这位老先生的脾气,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从来都是板着脸,跟谁欠着他银子似的,哪里说的不对了,直接地板着脸一顿训斥。
毕竟年纪大了,又算是个半个先生,骆辰逸总不能顶嘴吧?
所以只能是自己受委屈了,自小到大,不管是是在族学还是别的地方,他可从来都是接受别人夸赞的哪一个,何时竟然会遭受别人的批评了?
这样一来,除非是万不得已,骆辰逾对着这位老先生,总是能避便避,总归没有谁真的愿意去讨骂吧!
现在听闻父亲提起了这位老先生,骆辰逾便蹙眉了。
知子莫若父,对于儿子心中的傲气,骆文远自然是清楚的,为了打磨儿子,他才费了心思,花了功夫请了这么位各方面都很合适的老先生,如今哪里会容得儿子退却?
当下对着儿子道,
“你只当这是一场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