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干?可是她的两个女儿,心肝儿子还没有说亲呢。
保龄侯夫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黛玉俯了俯身子,“静孝郡主,我知道你是个深明大义,大肚能容的,万望你能原谅了云丫头的口无遮拦,你知道她并无恶意,不过是娇憨无知罢了!”
“哎哟,这话说的,您可别给郡主戴高帽子,既然知道我弟妹是郡主,史大姑娘还这么口无遮拦,还能娇憨无知地指责郡主,史家的姑娘可真是好教养呢!这也就是我弟妹,势单力孤的,娘舅家都能算计,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也能指责。史大姑娘依仗的是什么呢?”
骆家二嫂今日简直痛快极了,能有这么一个场合,既能为自家出口恶气,又能替弟妹撑腰,如何能不畅快?
“行了,老二家的,你也少说两句,破落户儿似的,好似你不说话,谁会把你当哑巴卖了的,玉儿丫头,带着你两位妹妹过来,拜见几位太妃,王妃娘娘要紧,不过是小女儿家一时口舌罢了,别不依不饶地,还以为玉儿你仗着郡主之势,欺负了谁呢!”
骆太太淡淡地对着自家儿媳妇和攥着帕子的黛玉道。
之前还觉得阁老家的这位儿媳妇不是个省油的灯,可是此刻再听听骆太太这几句话,连消带打的,